他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
她为什么在这里,是想来找他和好吗?
她等了多久,会不会冻着?
沈期瞧着她瓷白的小脸,第无数次觉得自己是畜生。
明明他早就下定决心,要多受些委屈,才好弥补她曾经的包容。
他再没犹豫,将人扯进了房间。
又把她拽到暖炭前,稍微烘暖身子:“如何穿得这样少?”
“母亲给你带了兔裘,赶紧裹上。”
他说着,就想替她去拿衣裳。
可下一瞬,怀里多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寸步不离地贴着他。
沈期僵住了。
他连手都顿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落下来,揉揉她的头。
宋琬却埋得心安理得,抵着他胸膛:“这下不冷了。”
她脸贴着他,声音又恢复那种不加遮掩的清脆:“不要同我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
沈期有些懵,站着没动。
好像明明是她先生气的吧?
怎么现在不明事理的人变成了他?
宋琬见他不说话,又凑得更紧了些,唇珠掠过他脖颈。
女子的呼吸温热,停留久了,却变成一声绵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