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要是传到婆婆耳中,只怕我又免不了一顿训。

但这还不算是最坏的,倘若医院领导知道我们这批实习生私底下这么闹,警告是小,要是影响到了我的实习生,之后留在京协都很难。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越想越觉得难受,并没有察觉到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恍惚间抬眼时,竟已经是凌晨五点。

点滴还没打完,肚子却咕噜咕噜的叫,我小心翼翼的起身,按了下呼叫铃却无人应,默默地下了床后,推着输液架往门口走。

然而门刚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蓦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仔细一瞧,不是纪云州又是谁?

还是穿着便服的纪云州。

四目相撞后,我们都第一时间避开了彼此的视线,让我有种梦游的错觉。

就在我一头雾水时,纪云州先开了口:“这个点不老老实实待在病房,要去哪?”

我总不能跟他说我内急吧。

冷嗤声起,男人没好气道:“怎么,还想在住院部溜一圈,来一个清晨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