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询问两句,但胃里跟着了火似的,烧的我难受。
我的呼吸都是沉重的。
下一刻,我快速打开车门,靠着路边干呕。
“好玩吗?”质问声在我的耳旁响起,纪云州不知何时站在我身侧,用着质问的语气道:“故意激怒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故意?目的?
我迷惑的看向纪云州,没好气道:“先挑事的人不是我吧?”
闻言,纪云州眉头紧皱,捏紧的指节微微泛白,诘问道:“沈弦月不是一向忍性极好,怎么最近愈发没有耐心了?”
忍性很好?
我咀嚼着这几个字,舌尖愈发的苦。
纪云州该不会以为这是在夸我吧?
是,换做从前,今天在饭桌上我肯定不会还一句嘴,那是因为我觉得我爱的那个男人值得,哪怕我卑微一点,委屈一点也没关系。
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看来纪云州是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