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名义上的丈夫,出了事,只会一味地责备我,嘲讽我,而另一个,不过是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却在我出事后第一时间出现。
挺讽刺的。
一瞬间我有些心灰意冷,也不想再做任何辩驳,只是用着再平常的语调道:“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没想过利用你或纪家的关系。”
我深知自己没那个资格。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丢下这句话后我便走进卧室。
我实在太累了。
但躺在床上后,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进入京协实习本就不易,如果我因为产妇家属的一面之词失去实习的机会,以后我又该如何自处?
就这样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小时,我依旧没有进入睡眠状态,可是没有好的睡眠又会影响晚上的工作,思来想去,我将先前买的褪黑素拿了出来,直接吞了几粒。
药效还是很快的,这不没多久我便睡着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我再次睁开眼时,人已经在120的救护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