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女士没吭声,但气势明显比先前弱了几分。
某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涌出,我逼问道:“妈,是我想的那样吗?”
刘女士见我神色严肃,瞄了我一眼之后抬高嗓门道:“你以为我想吗?你爸进疗养院之后整个公司经营不利,这么一大家人等着我吃饭呢,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办?沈弦月你有没有良心啊?”
说到最后,她竟然红了眼圈。
原来,从三年前我爸进疗养院开始,纪家就一直在承担着治疗费用,以及我妹的学费。
细算下来,一年至少有七位数。
想到这,我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提不起一点儿精神。
而刘女士,一直瞒着我。
迟疑了许久,我鼓起勇气问:“这件事,纪云州知道吗?”
刘女士盯着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某种信念在一瞬间瓦解,我顿了顿,说:“麻醉科,我必须去,至于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刘女士委屈的瞄了我一眼,提醒道:“女婿还是心疼你的,月月,你跟他好好聊聊。”
看吧,还是劝我继续依附纪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