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不知道吗?”廖黑脸依旧不依不饶,“什么重要的电话非要在开会时候打?”

我只能收起正在编辑的信息。

即便如此,廖黑脸依旧没消气,整整阴阳怪气了十分钟才结束会议。

出会议室后,我第一时间给婆婆去了电话,刚接通,便听到了她的责备声:“你到底搞什么事情嘛,这都火烧眉毛之际了,电话居然打不通?”

“刚才在开……”

“到医院后门,马上。”

一句命令后,婆婆又直接掐了线。

五分钟后,我在医院后门看到了那辆颜色低调的丰田阿尔法。

车身虽不起眼,但独一无二的车牌我在老宅的车库见过。

我人刚走到车前,司机便开了车门,下一秒,我便看到了板着一张脸坐在后座的婆婆。

我恭恭敬敬的上了车,人还没坐下,便听到婆婆质问道:“阿州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没跟家里通口气,要不是纪家的耳目多,我跟老纪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对不起,我在开会……”

“开会比阿州重要?工作比自己的丈夫还重要?”

我听着婆婆的咄咄逼问声,回应道:“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我还在了解情况。”

“所以了解到什么情况了吗?”

我想着那些流言蜚语,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听到了婆婆的讥诮声:“同一家医院,阿州出了事,你作为他的妻子却一问三不知,看来真是什么事都指望不上你。”

我微微蹙眉,伤口处传来的刺痛感像是一种无声的讽刺。

“行了,下去吧,”婆婆烦躁的打发我,小声嘀咕道:“看着心烦。”

我没再多说一个字,前脚刚落地,下一秒就听到了车子的启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