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奥天这人虽表面老实，但每一句话背后往往都是试探。

果然，张副总一听这话，眼珠子开始飞转，表情明显有些僵硬。

昭阳依旧保持他那副得体从容的模样。

“龙总谬赞了，其实大学学的是营销，不是经济类的科目，只不过那段时间自学过一些，也算是兴趣使然吧。”

“而餐饮管理这块，多亏了沈总的信任，分配了不少业务给我，我在实际工作中学到一些皮毛罢了。”

昭阳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夸了沈晚晴，又悄无声息地避开了龙奥天的追根究底。

沈晚晴轻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动，目光柔和了几分。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原来如此。”

龙奥天饶有兴致地端起酒杯。

“不过啊，我看王助理这气度，倒不像只是吃过几块小鱼尾的角色。王助理以前，不会是搞过什么企业经营的吧？”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空气顿时凝固了一瞬。

一直沉默的周明猝不及防“噗”地一声喷了口茶，随后急忙擦嘴，眼神不停地往张副总那里飘。

张副总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不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昭阳依旧没有被挑衅的语气打乱。

他嘴角微微一挑，语气透着几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