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
陈轩微微一笑。
“实际上呢,对于严兄你在此处偷听到我与宁宁之间的事情啊,我跟宁宁,可都是心知肚明呐!”
“什么?!你……你竟然……!!!”饶是他舔狗严细,在被陈轩拆穿之后,也是老脸一红。他瞪大双眼,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陈轩,嘴唇哆嗦着,愣是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
良久,他才开口:
“你,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嘿哟喂,我哪里有胡乱诬陷您呀,严兄?您倒是说说看,前阵子难道你就没有偷偷摸摸地躲在这里,偷听我和宁宁嘛??”陈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充满了调侃意味地盯着严细。
此时的严细,满脸憋得通红,他张了张嘴,正欲开口辩驳一番,怎料话还没出口,便再度被陈轩给硬生生地截断了。
“好啦好啦,这压根儿就算不上是什么难以启齿之事嘛,说到底,我跟宁宁早就晓得你对她心怀倾慕之情,会忍不住偷听也实属人之常情罢了。”陈轩不紧不慢地接着说道。
听闻此言,严细的面色愈发阴沉难看起来,但他此时却不敢怎么样,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脑袋垂落下去,根本不敢再去直视陈轩那带着几分嘲讽之意的眼神。
翟宁宁没亲自过来,想来是给他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