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直往郊外驶去,“这是要上哪?”闻哲好奇的问。

“我才不去总行哩!带你吃点饭,你不觉得饿了么?”

“呵呵,还真不觉得。可你一问,就真觉得饿了。”

安琪瞟了闻哲一眼,杏眼笑弯了:“但愿你的脑回路正常,否则,我帮你格式化一下呵。

师傅,你也真是奇怪。告诉我,你昨天在分行大会上慷慨陈词,听说感人肺腑?”

“特马的,这你都知道?你在长宁有坐探?”闻哲轻描淡写的一笑说。

“师傅不许说脏话。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有想过?”

“无所谓了,条条大道通罗马。还能饿饭?去教书、去企业,或者当个自由撰稿人。”

安琪抿了抿嘴笑了,“师傅你有一点‘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的匪气呵。”

天色渐暗,车在近郊的一个庄园停了下来。是一套面积很大的北方四合院的格局。

早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迎了出来,像是同安琪很熟。

“安小姐,都已经安排好了。”

安琪点点头说:“上菜吧。”并不给闻哲和两人相互介绍,转头问闻哲:“想喝什么酒?”

闻哲笑笑:“不喝吧,还要开车回去。我还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办。”

安琪乜了闻哲一眼,“你的心倒是宽,净想别人的事。”

说话间,安琪领着闻哲从游廊一拐弯,进了一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