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风失落的点点头,端杯子小心的敬了闻哲,看了易光一眼。才缓缓起身,开了门走了。

闻哲虽然十分疲倦,可他知道酒后吐真言的道理,现在是同易主任好好交流的时机。

“怎么样,易主任,喝点酒不妨事吧?听说你的酒量在分行可是前几把交椅的。”

易光虽然脑震荡后遗症未消,脑子却异常清醒,“闻行长玩笑了,我可排不上号呀。”

闻哲目光一闪,“据说在我们长宁分行,喝酒挺有讲究呀,有什么门道?”

易光岂能不清楚,闻行长一脑门的官司,哪有闲听你扯酒话?

他是要摸摸分行人事情况的脉象!

易光连敬闻哲两杯,“喝酒嘛,话就多,都是酒话。”

闻哲知道,这是个聪明人。

“我们分行呀,原先的六位分行领导,除了邱行长外,都能喝一点。

但酒风不同,所以‘酒阵’就不同。”

“‘酒阵’?”

“呵,就是喝酒时,每位领导都有自己的特点和队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