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我初入长宁官场,是没有什么根基,但也没有什么恩怨。除了一个袁开疆之外,我在明面上谁也没有得罪过。”
安琪歪头侧目看着闻哲,笑道:
“你是一肚子的加减乘除,算的这么清楚,还在我面前装清纯,哼!”
闻哲哈哈大笑说:
“怎么,我没有想法是蠢宝、二百五,我有想法就不清纯了?做人真是难哩。”
安琪一笑,举杯同闻哲干了一杯。
闻哲又说:
“自古将者临阵,对战势有胜算,其实也有败算的。不能光算自己怎么打胜仗,也要考虑一旦打败了,怎么尽量减轻损失。”
安琪问:
“败,你的意思是?”
闻哲笑道:
“你觉得朱国忠为什么能平安降落,而且官升一级?”
安琪若有所思的点头说:
“你能想到这一点,脑子好用呀。这种我事也见了不少,就是为了某种利益链上的平衡呗,就让一些人占了便宜。”
闻哲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