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柳秋水从袖子中取出一根红线。

用红线给李玄霄的脑袋套上,自己则牵着另一头。

柳秋水点了点头,这才满意地继续走。

李玄霄:..........

柳秋水!!!

你给我记着,这份耻辱我迟早会还给你的。

那年十八,被人牵着如蝼蚁。

与柳秋水走了三日的工夫,李玄霄留心记着位置。

这日,二人踏上一座山路。

“师父,你看!”

好巧不巧,迎面就遇见了那天道盟的师徒二人。

年轻女修摇手一指,喝道:

“师父,是那个邪修!”

老者眼睛瞪得像是同龄,在看见李玄霄的一瞬间,不由得愣了一下。

再看看李玄霄脑袋上那类似于狗绳一样的东西,再瞧瞧柳秋水。

嘶~

魔教中人玩的果然变态。

“你个邪修以人炼丹,还算计我们师徒,速速受死!”

老者怒喝一声,便向着李玄霄与柳秋水冲了过来。

李玄霄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担心对方的安危。

柳秋水下手可不会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