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长君父亲名叫水正飞,一米八出头的块头,国字脸,一脸横肉,样子很凶。

“长军,你奶奶呢,昨晚你跟你奶奶去哪儿了,怎么到现在你奶奶还没回家?”中年女子冷声问道。

“额……”水长君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妈,奶奶去朋友家打麻将去了。”

“喔!这小子是哪门哪派的,是你什么朋友?”水正飞把目光放在陈天阳身上:“警告你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在外面乱交一些乱七八糟的朋友,你怎么还把咱家的密码都告诉外人了?”

“爸,这是我师兄!”水长君一撇嘴:“你说话能不能别总是那么难听,什么叫乱七八糟的朋友,我师兄救过我的命!”

“喔?”水正飞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不少:“他也是一尘大师门下的俗家弟子?”

“是!”水长君点了点头。

“喔,不好意思!”水正飞脸色好转不少,人也突然一下子变得热情多了:“孩子,快请进屋坐。实在抱歉,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就当做没听见。

主要是我家长军年纪小不懂事,以前经常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瞎闹腾,我都有些怕了。”

“叔叔,没关系。”陈天阳随口回了一句。

水正飞刚才的态度让他心里感觉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