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叔停了车,一个便衣手下一步上前将后车门猛地拉开,黛羚在那几秒里脑子紧急运转。
今晚的危机,也可以说是天赐良机,于是她迅速把那个装着枪的包抓到怀里,然后下一秒连人带包被拖拽了出去。
等黛羚站定,另一个手下去赶船叔,撑在窗框上给他递过去一个夹在指尖的信封。
“去外面找个店喝咖啡,十分钟后回来,不要声张,如果说出去......你明白的,船叔。”
那个人给船叔示意抹脖子的动作,船叔看着黛羚,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他推门下了车,并没有接钱,躬身点头。
“我明白的,为夫人做事是我的本分,不应收的。”
转身离开的时候,船叔愧疚的眼神和黛羚的视线相撞,黛羚给他浅浅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会有事。
船叔一直是恪尽职守的司机,他并不能左右主家的命令。
于他而言,昂威是主,阮妮拉当然也是主,谁的命令他都不敢不听。
她不想为难船叔,也并不怪他,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无辜的普通人。
等到船叔离去,手下向后车厢里那个人递了一只胳膊,阮妮拉才探出玲珑五指,扶着那人的手腕缓缓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