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紧紧握着短刀,刀尖缓缓抬起,最终抵在自己的胸口,眼神冰冷而决绝,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平静。
“拉蓬,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早就该死了,却多苟活了这么多年。”
她边笑边用刀划破自己身上残留的布料,一刀一刀,割得粉碎。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清晰地传入拉蓬的耳中。
“老天待你不错,但有些债,迟早要还的。”
下一秒,空气中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是拉蓬按下了枪的保险。
这人正在亢奋头上,早已失去理智,不是没有对她开枪的可能。
拉蓬扭动脖子,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警告的意味,“别跟我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黛羚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后退,直到她的背脊触到了楼梯间的墙壁。
她的目光迅速扫过下方,寻找着逃脱的契机。
楼梯间昏暗而狭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