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腰间提前藏了一把短刀,她擅长用剑,但这把防身短刀也不在话下,因为她早已经练习过无数次。

没关系,大不了把他阉了,再刺自己一刀。

拉蓬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警告你,如果被人发现,我们俩都没有好果子吃,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粗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自己把内裤脱了,我现在就要干你,快点!”

黛羚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床榻,目光死死盯着拉蓬。

他的双眼像是野兽般燃烧着征服的欲望,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她撕碎。

在他起身解裤子的空档,黛羚拖着身体往床头靠去,她的声音刻意放松,带着一丝试探。

“拉蓬,你不是总说觉得我眼熟吗,不好奇在哪里见过我吗。”

拉蓬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很快,他的眼神重新被欲望占据。

透过裤裆,她已经预见他膨大的欲望,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黛羚的目光迅速扫向门口,三步的距离,不远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