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等待最好时机,才能将他打入深渊,永世不能翻身。

不远处视线所及之处,有三两个身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见到两人在交谈不敢上前,在那里叉着腰抽烟,一脸酒气地朝这边边笑边瞟,好似在看戏。

黛羚心里盘算着时间和他闲扯,在船叔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她假装不胜酒力险些跌落,拉蓬眼疾手快伸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扶起。

“黛羚小姐,下次还是少喝一些。”

醉酒的男人噙着笑,眼里尽是不自知的轻薄,他把黛羚搂住故意挤压她的胸脯,手指渐渐发力。

黛羚猛地甩开他,拔高的声音还带着刻意的柔和,“拉蓬先生,大庭广众之下还请自重,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打扰您办庆功会了,告辞。”

她拨开他的桎梏大跨步离开,转身那刻她表情转冷,嫌恶地拍了拍衣裙。

这一幕成功被船叔恰好尽收眼底,她当然知道。

进入车内,船叔频频看向后视镜,黛羚扶着额头在后座歇息,看起来头疼欲裂又心神不定。

不知为何,她觉得浑身难受,心里绷着一根弦,久久无法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