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蓬从上到下瞟她,这样的眼神仿佛已经在脑海之中把她扒光无数次。

但没关系,在她心里也早已把他千刀万剐千百回。

彼此彼此。

他挑了挑眉毛,“我有没有跟黛羚小姐讲过,你很眼熟,总是觉得不知在哪见过,不知道你有和我一样的感觉吗。”

黛羚低头捂嘴笑,“拉蓬先生是说我大众脸吗,虽然我长得不算特别漂亮,这么一句话还是伤人呐。”

听到她的玩笑话,拉蓬一张冰冷色气的脸这时才缓和了些,手自然落袋,身子微侧和她相对而视。

“今晚一个人吃闷酒?怎么,陈少爷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独自在这,不担心豺狼虎豹近身吗。”

他轻笑两声抬手摸了摸下巴,黛羚心里作呕一般厌恶。

她抬手拢了拢头发,眼里蒙着一层娇滴滴的水雾。

“他那么忙,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管得了我,我们这些依存男人活着的女人命都贱,现在他还不一定在哪个女人的被窝里逍遥快活呢,有我什么事。”

此时,距离曼谷一百多公里的昂威突然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