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另一边发生的一切同自己无关。

那几个女人上前在利马周遭的椅子上坐下,笑盈盈地同她搭话。

起初气氛还正常,而后利马不知说了什么,其中一个女人将一杯酒泼洒至她的白裙之上,形成了一团糟污难看的红渍。

利马惊慌站起抚了抚脏了的裙摆,那个女人捂着嘴笑,似乎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抱歉。

利马顺着女人们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二楼正看戏的阮妮拉,眼神闪过一瞬波动,她拿起手包毅然决然跑出大厅,匆匆离开。

那一幕,全场大半的人都看在眼里,但都事不关己高高挂的模样。

女人们快意,男人们怜惜,但皆不为所动。

舞厅又恢复了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平静,仿若一切没有发生过。

黛羚扫了一圈,手指已然捏得发白,掌心全是汗。

她愤懑地擦身而过那几个趾高气扬的女人,故意发力狠狠地撞击刚才泼利马红酒的那个女人的肩头。

那人嘶一声,恶狠狠地盯过来,“没长眼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