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到半夜,除了最后一步,基本都干了个遍。
他从未如此憋屈,隐忍到这般地步,就差把她吃了。
该死的生理期,女人的身体都他妈什么狗屁构造。
两天后,黛羚还在上课,宝莉给她来了个电话,那天在酒会她们互留了联系方式,所以一看备注便知。
宝莉打趣说小陈太太,几个姐妹约你打麻将,才两天时间,各路太太圈子里她的名号已经传开来,非要宝莉组局认识下。
黛羚笑着推脱说不会打麻将,宝莉说没关系我教你。
虽然这群太太爱八卦,但有时候通过她们能掌握一些外面不能得到的消息,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黛羚推脱不掉,便应承下来。
茶会是在市区一间装潢精致的中式茶楼,唤做苏南茶庄,亭台楼阁绕着一池春水和无数假山,颇有苏州园林的味道。
服务员带着她穿过木质长廊,抵达尽头一间单独的悬浮亭台,上面虚掩着房门,只听见里面嘻嘻哈哈的女人笑声和麻将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传来。
“小姐,就是这。”
黛羚点头,那人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