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吃完都早点回去。”包律拿起筷子,说道。
古小暖直接开口,“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和营营了?”
包律拿着筷子的手停顿,一口菜也没吃下去。
他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徒弟给他买的酒,辛辣刺喉,“你俩这么大了,跟着我一个老头子混啥日子。”
古小暖红着眼眸,有了哭意,“你就是不打算要我们俩了。”
段营泪直接落下,“不行,你是我们师父,你得管着我们。”
“哭啥呀,你们俩真是,我是你们师父,我还能管你们一辈子啊。我要是年轻一点,有斗志,我带着你们俩小兵小将,我在Z市我给你们一片天地,可我老了啊。”俩孩子跟着他就是得过且过,没有一点挑战和丰富的案源,他能混日子,能让俩孩子也混吗。
古暖暖那脑袋瓜,比谁都聪明,她入这一行就要入的有价值。消遣时间,不是这孩子的归宿,也不能浪费孩子。
营营也是律师了,还是Z大研究生,已成功进入律协,这孩子在Z市随便一家律所上班,收入也得五位数起步,跟着他一个月固定几千块钱,还得出去接私单,他何必耽误这俩孩子呢。
包律承认,做她们师傅很幸福,很充实,很欢乐,可,“我打算把律所注销了。”
古小暖直接哭出声,“我就知道!”一开始的不安,她就隐隐猜到了会有这一天。
楼下,小山君趴在副驾驶的窗户边,仰头看着五楼处,“老爸,你不是说咱哪儿喝酒就耍酒疯吗。你咋还放心咱哪儿抱着酒上去呀?”
江总在驾驶处抱着小二娃,等着妻子下楼,“会耍酒疯折磨的也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