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

“唉......”

他想到最初遇到魏瑕画面。

那一年,矿区小镇出了人贩子,抢走警车,魏瑕恰好是被人贩子企图杀害的孩子。

谁也没想到,一切都是这孩子的算计。

那时候,寒风凛冽,自己带着警员和村民搜山。

这孩子就捂着胸腹匕首刀伤,躺在冰冷潮湿河谷,睁着眼睛。

那样坚定的目光,那样顽强的生命力,让孙海洋迄今难忘。

而彼时,躺在河谷寒风中孩子身影,逐渐和疲惫伏案身影重合。

画面还在继续。

凌晨五点,魏瑕从桌案上醒来。

随手关闭白炽灯,魏瑕收好自己书写记录一切,踏入浴室。

水龙头吐出冷水,刺骨寒意让魏瑕彻底清醒。

任由冰冷浸透,魏瑕强迫自己充满斗志。

看着破旧镜子里自己模样,魏瑕攥紧拳头,整个人精神不少,斗志昂然。

推开老旧木门,魏瑕抵达赌场,找到那群混混小弟。

随手将散了几根烟,魏瑕开口。

“去找找,看骆丘市有没有孩子夭折的官员,或者一直没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