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羊癫疯一样,赵建永颤抖,魏瑕下意识靠近,却引来赵建永本能反应,疯狂挥拳殴打!
他甚至试图拿起锋锐石块自残,手臂被滑破,脓疮暴露。
魏瑕只是抱住战友,他的身躯上留下印记,要不了多久,就会化作大片淤青。
他温和的拥抱赵建永,任由他挣扎。
“同志。”
“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这一刻,新毒的强烈戒断反应也在魏瑕体内肆虐咆哮,哪怕魏瑕已经咬死牙关,仍是拼命腐蚀着他的意志,挑战生理耐力极限。
但他就是死死的忍着,发抖的声音仍是温和,安抚赵建永。
他只是轻声开口。
一声声同志。
一个快失控煎熬的人温和安抚着一个精神崩裂的人。
荒野中,两道孤独身影身处炼狱。
但偏偏身后那一树旗帜,满地白骨,为他们留存最后的理智。
骆丘市第一戒毒所。
监牢里正在戒毒过程中的中年人眼瞳通红,快要打滚。
他看着追溯画面里的魏瑕,一眼就认出那是毒瘾犯了。
偏偏这个人和自己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