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他强行将她抱上流产手术台，就是永远都无法原谅的伤害。

………

晚上。

华灯初上。

郁晚璃关掉办公室的灯，拎起包包准备下班。

刚走出年氏集团大厦，她眼尖的看见了不远处的专用停车位上，年彦臣的身影一晃而过。

他正要上车，司机已经主动的拉开了车门。

他没发现她，倒是司机看见了她。

“年先生，那好像是太太。”司机提醒道，“您们要一起回家吗？”

年彦臣的动作全部顿住。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就这么僵持的站在那里。

打招呼？

还是径直走掉？

年彦臣内心里，当然是想和郁晚璃待在一起的。

可是，两个人一见面，肯定就会谈起离婚的事情。

进退两难。

郁晚璃也没有追上去，静静的看着年彦臣颀长的身影。

如果他看向她，示意她过去，那么她就去找他。

如果……他就这么走了，她也不会在意，继续去乘坐公交。

决定权在年彦臣，不在她。

冬天的晚风很冷，吹得脸都有点僵，郁晚璃的下巴往高领毛衣里藏了藏，发丝顺势垂落。

就这样过了足足两分钟，年彦臣才侧过身来。

他朝她望去。

“晚晚。”年彦臣低低出声。

郁晚璃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看懂了他的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