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叫了一声,整个肩膀往后倒了一下,整个人险些倒地。
安千诺看了摇头说,“这样可不行,连枪都拿不住。”
花荣起来,“我再试一试。”
安千诺道:“想拿枪的好汉先这么练,别人帮忙都踢一下,直到肩膀不动为止,就可以拿枪了,就能承受住枪的后座力,不至于在拿了枪以后,开枪震倒地。”
花荣不相信枪的后座力有这么大,安千诺说:“那我拉着你的手试一下。”
安千诺拿出AA—12全自动霰弹枪,然后又站到花荣身后,握住花荣的手,两个人一起拿着枪。
安千诺道:“你感受着,我要开枪了。”
在旁边看着的好汉都退了几步。
随后,装弹,拉栓,上膛,开枪。
安千诺故意不用力,于是花荣马上被后座力弹到她怀里。
安千诺一把扶住花荣,收了枪,“看吧,这就是枪的后坐力,所以你得好好练,战场上,你得控制你的枪。”
她又转而对所有的好汉说:“你们看我在战场上,开枪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其实并不是,训练的痛苦,没有人能体会到。”
大家点头说:“我们会好好练的。”
安千诺又吩咐那些准备扔手榴弹的好汉,“你们就拿着石头好好丢,丢的越远越好,不要丢反了。”
那几个好汉开始练习。
宋江问:“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安千诺道:“你们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所以我觉得是有问题的。这个声音比较大,正规练习的时候是有静音塞的,可是这里没有,所以你们只能忍着。”
“没关系,我们可以。”
戴宗去了四五日,他们也练习了四五天。
虽然仍比不得现代的杀手军人,但至少也能对付敌人。
戴宗回来对众头领说道:“这个曾头市上共有三千余家。内有一家唤做曾家府。”
“这老子原是大金国人,名为曾长者,生下五个孩儿,号为曾家五虎:大的儿子唤做曾涂,第二个唤做曾密,第三个唤做曾索,第四个唤做曾魁,第五个唤做曾升,又有一个教师史文恭,一个副教师苏定。”
“去那曾头市上,聚集著五七千人马,扎下寨栅,造下五十余辆陷车,发愿要与我们势不两立,定要捉尽我山寨中头领,做个对头。”
“那匹千里玉狮马见今与教师史文恭骑坐。更有一般堪恨那厮之处,杜撰几句这语,教市上小儿们都唱道:摇动铁铃,神鬼尽皆惊。铁车并铁锁,上下有尖钉。”
“扫荡梁山清水泊,剿除晁盖上东京!生擒及时雨,活捉智多星!曾家生五虎!天下尽闻名!没一个不唱,真是令人忍耐不得!”
晁盖听罢,心中大怒道:“这畜生怎敢如此无礼!我须亲自走一遭!不捉得这畜生,誓不回山!”
安千诺看了晁盖一眼,叹气。这人啊,最终还是会死在那里的。
宋江道:“哥哥是山寨之主,不可轻动,小弟愿往。”
晁盖道:“不是我要夺你的功劳。你下山多遍了,厮杀劳困。我今替你走一遭。下次有事,却是贤弟去。”
宋江苦劝不听。
安千诺心想,你不听的下场就是死啦!
晁盖忿怒,便点五千人马,启请二十个头领相助下山。
其余都和宋公明保守山寨。
当日晁盖便点林冲、呼延灼、徐宁、穆弘、张横、杨雄、石秀、孙立、黄信、燕顺、邓飞、欧鹏、刘唐、阮小五、阮小二、阮小七、白胜、杜迁、宋万:共是二十个领,部领三军人马下山。
安千诺暗暗叫苦,为什么我要去?
安全诺只好吩咐花荣等人,“你们好好练,未来战场上的胜利就靠你们啦!”
众好汉都笑,“什么未来战场,我们这么多好汉,还怕打不赢吗?再说,有了林兄这些东西,我们更不用怕啦!”
安千诺说:“是,有我这些东西确实比较好,但是,毕竟不是长久之策。”
宋江道:“没事,林兄,有你呢!不怕。”
宋江与吴用,公孙胜众头领就山下金沙滩饯行。
饮酒之间,忽起一阵狂风,正把晁盖新制的认军旗半腰吹折。
安千诺叹气,连老天都给出暗示了!
众人见了,尽皆失色。
吴用道:“哥哥才出军,风吹折认旗,于军不利。不若停待几日,却去和那厮理会。”
安千诺说,“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晁盖道:“天地风云,何足为怪?趁此春暖之时,不去拿他,直待养成那厮气势,却去进兵,那时迟了。你们休阻我,遮莫怎地,要去走一遭!”
吴用那里别拗得住,晁盖引兵渡水去了。
安千诺深深地看了吴用等人一眼,背了AA—12全自动霰弹枪也上马走了。
宋江回到山寨,密叫戴宗下山去探听消息。
晁盖领五千人马二十个头领来到曾头市相近,对面下了寨栅。
次日,先引众头领上马去看曾头市。
众多好汉立马正看之间,只见柳林中飞出一彪人马来,约有七八百人。
当先一个好汉,便是曾家第四子曾魁,高声喝道:“你等梁山泊反国草寇!我正要来拿你解官请赏,原来天赐其便!还不下马受缚,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