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鹤扬当着医生的面,说自己膝盖很疼,那医生还古怪地看他一眼,小声嘀咕:“怎么现在的年轻人这么娇气?”
把荣鹤扬气得够呛。
他是娇气吗?
他是真的疼!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荣鹤扬有些担心,万一自己膝盖上的伤,是内伤呢?
这值班医生看不出来怎么办?
“我什么也没做呀,就轻轻踢了你一脚,看把你娇气的。”
“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是觉得不稳当,可以再去拍个片。”
“我相信张队他们肯定不缺这点时间。”
冯楚月太理直气壮了,以至于荣鹤扬心里起了疑惑。
难道,真的只是那一脚比较疼,或者膝盖忍受疼痛的能力比较脆弱?
“我要求拍个片。”荣鹤扬还是提了出来。
因为他担心冯楚月刚才用的是反向激将法,就是不想让他去拍片。
张队却觉得荣鹤扬是为了逃避责任,所以故意折腾人。
不过,他对犯罪分子,有的是耐心。
“行,拍片也可以。”
张队示意他们把荣鹤扬铐起来,押出去,同时把他推车上的东西全部收起来,送检。
冯楚月看着他们要出去,马上叫住了张队。“我之前看见荣鹤扬还往这个抽屉里放了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你们最好一并带走。”
张队立马去搜抽屉,果然,在里面看到一封信。
是遗书!
他看了一眼,再看向病床上躺着的荣鹤年:“荣少,请问这封遗书,是你的东西吗?”
荣鹤年摇头:“我不会写这种东西。”
“不过……”
荣鹤年下一句话,倒是让张队等人有些吃惊。
“这确实是我的笔记。”
张队眉头皱起来,他看向荣鹤扬:“你会模仿荣鹤年的笔记?”
荣鹤扬直呼冤枉:“我可没往抽屉里放东西,这怎么能确定就是我放的?”
“说不定是鹤年哥自己写的,又不想承认呢?”
“或者……”荣鹤扬的目光带着恶意,看向冯楚月,“是她做的也不一定,这个病房里又不止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