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有不慎就要人命的,如果你爷爷真的出了什么事,她是要负责人的!”
陈二姑话是脱口而出,根本没想过后果。
冯楚月有些不悦。
虽然早就知道陈二姑在打主意,可这么明目张胆地道德绑架,还算计她,还是让她感觉很不高兴。
“那我十分庆幸,陈老没有在我针灸之下出现什么问题。”
“不然,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冯楚月这么不软不硬地怼回去,甚至还带着笑脸,却也让陈二姑察觉到了她的不高兴。
可那又怎么样?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劝冯楚月替张校长的岳母看诊啊。
哪怕治不好,她也要去走一个过场吧?
于是,陈二姑把目光落在自家大哥身上。
我都出头这么久了,剩下的也该你上了吧?
陈大伯知道二妹的意思,于是开口:“小神医,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完全就是感激你治好了我父亲的病。”
“你不要和我妹计较,她就是口没遮拦。”
“不过,我们对你的医术,那是相当信服。”
“你看,不是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即便你没有把握,去替张校长的岳母看上一看,也是好的。”
“这凡事啊,都还有个万一呢?”
这时候,坐在陈大伯一旁的中年男人也开了口:“张校长是为他岳母,我也是为我父亲来的。”
“我父亲是老兵,退下来很多年了,原本身体还算康健,现在是不成了。”
“老人家最后的日子,我们做后人的都希望他们能无病无痛。”
“之前听老陈说了陈院士的事,我心里羡慕。”
“同样是做儿子的,他以后能继续在他父亲面前尽孝,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病床前送别我父亲了。”
“小神医既然与常老同出一门,那想必医术也不差。”
“请常老,凭我们的能力,是请不来,可若小神医能出面,想必也可以把我父亲的病情说与常老。”
“有没有解决方案,到时候再说。”
“如果真的是命……那我们也认了,我和张校长的诉求一致,希望老人在最后这段日子,能够轻松一些。”
这位不愧是当惯了领导的人,也很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