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真想不出来谁了。

不过，冯楚月一点也没觉得拍照有什么不好。

这样一来，还不用浪费她更多时间。

有了那些照片当证据，她又可以借此在冯茂林那里折腾一阵了。

虽然不至于让冯茂林伤筋动骨，但只要冯茂林和他的情人私生子女们不高兴，冯楚月就高兴了。

“小月亮不会嫌我多管闲事吧？”荣鹤年这么问，几乎是变相地承认了就是他干的。

竖着耳朵的下属们：“……”荣总，您这话听着有点茶啊。

怎么不太对劲呢？冯楚月了然：“当然不会，年哥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就好，我以为是给你添麻烦了。”

“可那个老师，实在太烦了，所以我才没忍住，想出手帮你解决掉。”

下属们只觉得脖子一凉：老板不会某一天也嫌他们烦了，把他们给解决掉吧？

虽然他们是没达到荣总的要求，但也不是太差啊！

冯楚月在那头也沉默了，她不知道杨旭怎么惹到荣鹤年不高兴了。

荣鹤年见她不说话，却以为她不高兴。

“杨旭是不是来找你麻烦了？”

“还是他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荣鹤年想起阿翔说的，杨旭很可能成为下一个冯茂林，盯上了冯楚月这个富家女。“你不要相信他，他肯定目的不纯。”

“想想你父亲，他估计是想复制你父亲曾经走过的路。”

冯楚月一愣，显然没想到荣鹤年都想到这一层去了。

复制冯茂林走过的路？

那不就是既骗感情又骗钱吗？

“我妈被渣爹骗得很惨，我怎么可能再被同样的手段骗。”

“再说了……”冯楚月顿了顿，“就算杨旭有这个贼心，他也没有冯茂林的心智和城府。”

冯茂林多厉害啊，当时可是把楚廉都耍得团团转。

她外公楚廉可是曾经的江市首富，那个年代打拼出那么多身价，可不止有城府谋略就可行的。“是，他确实比不上你父亲，不过他对你……你是女孩子，还是不要和这样的人接触太多。”

“毕竟他图谋不轨，谁知道 会不会使别的手段？”

荣鹤年的担心也并非全无道理。

“我知道了。”冯楚月并非完全听不进去话的人，“虽然我不怕他，但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