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忠于冯楚月一个人，他只是太难了，想要走捷径。但冯楚月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怎么忍心让她流泪呢？

“我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昨晚没睡好。”杨旭面对一双清澈又关心自己的眼神，始终犹豫不决。

冯楚月看着他：“是不是身上还疼，我听高兴他们说，你摔了好多次。”

“都怪我，我不该叫杨老师去滑冰，又丢下你一个人。”

“杨老师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怪你呢？”杨旭看到她那双眼睛，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话来。

都是那个姓荣的诡计多端。

如果不是姓荣的，冯楚月就该教他滑冰，和他培养感情才是。

“我就知道，杨老师最好了。”冯楚月笑眯眯地望着杨旭。杨旭心念一动：“我今天早上……”

他差点脱口而出，想要说有人故意偷拍他和冯楚月的照片，想要陷害他。

只要之后曝光的时候，冯楚月能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这边，杨旭也不怕了。

“早上怎么了？”冯楚月有些不明所以。

杨旭把心一横，干脆把照片的事说了。

“照片？”冯楚月一愣，“杨老师有带在身上吗？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照片。”

杨旭一愣，他没想到，冯楚月这么淡定。

她就不怕照片传出去，影响不好吗？

冯楚月却还一脸好奇。

这小丫头该不会不明白那些照片意味着什么吧？

他干脆把照片拿出来，也幸好，他担心在家被人看到，所以带在了包里。“你看，就是这些。”杨旭把照片拿出来，让冯楚月看。

照片里全是他对她动手动脚，还有不经意见两人比较亲密的一些画面。

大部分还是借位拍出来的。

“这些照片因为拍摄手法特殊，所以比较暧昧，搞得像我这个当老师的在故意引诱学生一样。”

“如果这些照片被人发到我的学校，或者家教机构去，肯定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那我之后的名声，还有在家教机构那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誉，可能都要毁于一旦了。”

冯楚月挨着挨着欣赏完了那些照片。

“可我觉得照片拍得没有错啊。”冯楚月突然笑着朝杨旭开口。

她的笑容非常天真，杨旭甚至有点摸不准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拍摄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