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久,弟弟妹妹越难找。
南乔抓住不自觉颤抖的右手,咬着牙。
该死的。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应激反应,明明已经多少年没有发作了。
偏偏药也停了。
南乔索性给自己冲了个澡,让自己完全冷静下来,应激症逐渐的缓和下来。
足足过去半小时,等待中的陆禹洲等得不安。
自顾坐在轮椅上,然后出现在洗手间旁。
他敲门:“沈南乔,你在里面做什么?”
哐当,门开了。
南乔恢复以往的样子,“当然是洗澡啊。”
陆禹洲看她现在的状态和半小时前完全不同后,内心复杂起来。
“很晚了,睡觉。”
“那我去隔壁睡吧,吵到你睡觉,我挺愧疚的。”
陆禹洲睨她:“都已经吵醒了,事后还愧疚什么?真的觉得愧疚,为什么睡之前不交代你有做梦的习惯?”
南乔内心嘟囔:要是能知道今晚会做噩梦,她特么还会让自己做噩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