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湘莲?她要租祠堂后的空屋做什么?”周红渠插话打断了周建文,硬梆梆的问了一句。
周红渠还真不明白,一个年轻的小寡妇,郭湘莲,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突然要租村里祠堂后面的那些空屋子?她拿去做什么用途?奇怪。
老子离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啊,难不成,有什么事是老子不知道的吗?不行,这个得了解清楚,周红渠是决不允许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绝对的不允许。
“是这样的...”村委的妇女主任韩秋萍接过了话茬,笑着对周红渠说了起来。
韩秋萍三十来岁,盘着发髻,身材丰腴,脸上擦的雪花膏似乎有些多,面色倒是挺白净,姿色说不上漂亮,胜在熟妇的风情,她挨着周红渠最近,毕竟周红渠也曾是她的入幕之宾,两人暗地里有过不少炮火连天的白天黑夜。
看着这个女人,周红渠在烟雾中微微侧了侧身,眼神暧昧的斜睨着,韩秋萍的妇女主任位置,自然是用她的身子换来的,周红渠亲自赏给她的,工作职责就是配合镇计生办搞好周家畈的育龄妇女的上环结扎的监督举报...
“乱弹琴...”韩秋萍说完了,周红渠已经把烟捺灭,烟屁股就那么仰八叉的躺在条桌上,嘴里立即就给出了他的意见。
原来,郭湘莲竟然要租用村祠堂后面的那一大排空屋子做什么呢?做仓库,存放那些野干菜,利用祠堂后院的水泥地作晾晒之用。
“这个,不合适,很不合适...啊...祠堂是干什么用的?那里可是祖宗们呆的地儿,怎么能拿去给她瞎胡闹...再说了,祠堂里,女人能进去吗?没这个规矩,从后面院门进去也不行噻,后面也是祠堂的一部分...这事不用议了...任何人都不行,祖宗之地,谁再打主意,老子找谁算账...都听清楚啊。”周红渠不耐烦的讲了他的理由,他认为郭湘莲的这想法简直匪夷所思,这简直就是要坏周家畈的规矩,岂有此理。
众人都不吭声了,本来这件事吧,当初郭湘莲问到村委的时候,大家也是不置可否模棱两可的态度,谁也不说个准信,行还是不行,搁在那,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