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走,从后院走...别叫人看到...快走...”听着周红渠说的没羞没臊,石秋兰莫名的又有点心慌,又有点脸红发烫,以前他们俩在一起,周红渠也经常说类似的话,没脸没皮的,一点都不知羞。
虽然战斗中,她很想保卫阵地,奈何阵地沦陷后,生理上的反应哪由得了她哦,脸上的红晕,硬是染了烟霞似的,爬上来,让石秋兰又多了些羞恼。
“哈哈,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吐掉烟卷,拿起“优秀村干部”的背心套起来,周红渠施施然下了地,一脸的自得,倒好像他才似主人。
晌午的时候,他本是拿定主意要去村委处理黄锐敏告诫他的事,擦屁股,手尾要弄干净,这些含意,他心里是有数的,可马虎不得。
要清理这些事,是要找周国成的,这家伙是自己安排进村委做会计的,好多手尾,好多屁股上的屎,得问问周国成了,这些年,陈芝麻烂谷子的,狗屁倒灶事,都得翻出来,好好过过,要擦干净的。
没想到,还真被他逮到了石秋兰,石秋兰中午就在家,周国成按他吩咐的陪人去了落雁湖,一时半会儿别想回来,多好的机会,一下便成就了周红渠的好事。
背着手,志得意满,春风满面的周红渠晃悠着走了。
听到后院的门响了两声,石秋兰赶紧的收拾,重新拉开窗帘,开了窗,房间内有烟味,地上被扫了一遍,床单被团起来,丢在胶盆里泡着,等着晚上回来洗了。
简单洗了把脸,石秋兰拉开门,匆匆的往学校去了。
房间的门边,一支烟屁股静静的躺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