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邢克平只感觉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我希望你能再好好的考虑一下,毕竟离婚并不是一个小事情。”
“你没必要再继续劝我,从我提离婚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想清楚了。”宋佩兰淡然道。
话音刚落,宋佩兰往门口走了过去。
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一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见。
卧室里。
邢思明将耳朵贴在了房间门上,将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底莫名惶恐起来,小手紧紧扣着手背:“难道他真的要跟爸爸离婚吗?那我是不是以后就没妈妈了?”
第二天。
宋佩兰照常来找了谢天学习。
在教学的途中,谢天发现宋佩兰进步很大:“宋律师,你的口语问题已经成功解决了!”
“没想到才过去几天,你就把你自己的口语问题解决了,我突然觉得我是个不称职的老师,一会儿我退你一部分的钱吧。”谢天低了低头,有些愧疚地说。
宋佩兰一听谢天要退他一部分的钱,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你是一个很负责的老师,这个口语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
两个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
谢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宋律师,我就先回学校了。”
宋佩兰点了点头。
谢天站起来,把桌子上的资料收进了书包里之后,拎着书包打算要走。
忽地,一封恐吓信从他的包里面掉了出来,谢天瞳孔骤然猛地一缩,连忙弯腰将恐吓信捡起来。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这一封恐吓信被宋佩兰捡了起来。
宋佩兰低头瞧着手中的恐吓信,眉头皱的很紧。
谢天心头忽地一紧:“我——”
宋佩兰没有问他什么,只是将这一封恐吓信归还给了他。
谢天将恐吓信接了过来,他在原地踌躇了半天,像是下定了决心,抬头问:“请问一下咨询法律相关的问题是否需要给钱?”
宋佩兰看了眼谢天。
“原则上来讲是需要给钱的,但因为你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可以免费帮你做一次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