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摔在地上,身体像被无数细针扎刺般疼痛。
内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绞痛让他蜷缩成一团,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罗枭见状立刻后退,苗刀横在身前,大为震惊,“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南亦行用袖口拭去唇边血迹,缓缓直起身,莹白指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白蔹痛得面目扭曲,十指抓进腐叶堆,白色衣衫沾满泥土和毒血。
南亦行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在药堂查看病患,圣洁眉眼中含着三分怜悯,可眸底凝着的寒霜,却比陡峭石壁凝结的夜露还要冷上几分。
他垂眸看着蜷缩在地的白蔹,“你早知我擅毒,还能想到用这个法子对付。”
“看来你不仅没天赋,还蠢。”
白蔹的喉间挤出破碎的音节,嘴角溢出的白沫混着血丝。
他指甲深深抠进地面,在青苔上拖出五道带血的指痕,拼命朝罗枭的方向爬去。
罗枭心中暗骂,指节掐诀催动蛊虫。
可那金线蛊虫在南亦行血脉中游走得却越来越慢,像是陷入泥沼。
“怎么回事…”罗枭额角渗出冷汗,猛地抬头,正对上南亦行那双看似慈悲实则冰冷的眼睛。
“不巧。”
南亦行勾唇,“你的蛊虫大概没我的血毒。”
罗枭:“……”
夜风中忽然飘过幽香,罗枭指尖一麻,低头看见自己指甲盖已泛起诡异的青紫色。
麻痹感顺着经脉迅速蔓延,眨眼间半个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该死!”
罗枭暴喝,咬破舌尖的剧痛让他勉强保持清醒。
他猛地扯开衣襟,两只通体漆黑的蛊虫从心口窜出,三尺长的千足蜈蚣和一对寒光闪闪的螳螂刀臂,正是他温养二十年的本命蛊,齐齐朝南亦行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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