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星尔溚的皇室会出现在孔汐妍的身边？”袁媛开门见山：“你之前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老狐狸也没瞒着袁媛：“这也是我改变游戏规则的原因。”

“我要知道那个小鬼的准确身份。”袁媛回忆起墨娅针对她的全过程，眉头紧锁。

“她是星尔溚的圣女。”老狐狸直白说：“听说是历代最离经叛道的圣女。”

“原来如此。”袁媛得到这个回复反而释然了。

难怪那个小鬼能看破自己的伪装，只是......

“星尔溚的圣女为什么会在孔汐妍的身边？”

“我也不清楚。”老狐狸隐瞒了孔汐妍的身份，而是语气无奈：“我刚刚说过了，小圣女离经叛道，怕是连星尔溚的王室这会儿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我们合作很多次了。”袁媛不满意这个回答，她眯起眼睛。

“事成之后，再加五倍。”老狐狸的声音平淡，仍有一种大局在握的气定神闲。

袁媛不满意老狐狸的回答，但是她很满意这个价钱：“先转我百分之十的预付款，且不论结果如何，预付款不退。”

“没问题。”老狐狸一口答应下来：“还有别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