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眼里,会流露出这样的眼神。
个性,桀骜,张扬,宛若将怀里的人儿抢走,他就能化身成一把刀,硬生生将人的血肉割开。
陈姨飞快地去敲房间门:“……盏盏,要不要我报警?”
房间内的落盏被按到门上。
靳灼低着头,跟她鼻尖抵着鼻尖。他手掌的虎口钳制住她的腰身,眼底是透露出来的坏意。
他笑了一声,“报吗?”
落盏蹙着眉,想要偏头躲开他,不情不愿地摇了下头,“……不报。”
靳灼又恶劣地靠近她,将她的脸掰正,笑了:“为什么不报?”
他太坏,一直以来都知道她腰侧敏感,炙热的手心就越是往那儿磨。再稍稍往上。
她整个人都缩着,弯着脊背,几乎快站不住,“……会把关系暴露。”
靳灼又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脸,“那你跟她说。”
落盏嗓音很轻地喊,“陈姨,”
陈姨整个人眼眶都快急红,敲着门:
“你有事没事盏盏?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你未婚夫?”
落盏一听叫靳时遇,本就跌宕的心更是起伏,“别,别打。”
她的语调虽然很轻,和往日没什么差别,细听,其实是有些不对劲,有些抖。
落盏呼出一口气,“……陈姨,别报警,我没事。”
陈姨怔了怔,“真没事?”
“我没事……”
落盏顿了顿,又说,“陈姨,你帮我保密好不好?”
这回轮到陈姨愣住了。
落盏是她看着长大的。
陈姨太了解落盏,无欲无求,空空荡荡,这孩子很清醒自己要什么,受过伤后,就更不会让人伤害自己。
顿了顿,陈姨离开了房间门:
“……好。有事的话打我电话。”
她知道落盏这样做有她的理由。
听见脚步声离去,靳灼的手掌才从她的腰侧拿开。
只是刚拿开,她就没有了支撑力道,几乎腿软站不住,虚虚地靠在他的怀里。
他褪去她的半湿透的针织披肩,让它滑到地毯上。
他看见了她的里衣。
还是白天那会他就看见了,是件白色的,修身款。
此时半湿着,灯光下,她贴着胸口的曲线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起伏。
似乎还能看见里面的衣物。
他又看她白皙的颈脖、绷紧的肩颈线条。
凌乱的黑发就贴在上面。
她和他的距离这样近,
她的眼眶虽然红,眼神却还是这样冷清。
脊背好似永远不为任何人折腰。
真干净。
干净到想把她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