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断和他的联系,才是及时止损的最好办法。
落盏:“钱……”
靳灼打断她,“那些蝴蝶是你。”
蝴蝶新娘,那八张画,是她和他曾经热恋时期的共同幻想。
说到这里,落盏的眼神才微微一动,看向他的眼睛。
夜风淡淡,乌云也掩盖了下来。
落盏觉着有些寒颤,靳灼将她搂得更深。
落盏:“不重要了。”
分手了,还玩深情那一套,就好像曾经的事不是他做的。
落盏目空一切。
她不吃这一套。
她推开他,将他的大衣掀下来,“你走吧。”
靳灼眼底的柔终于黯淡下来。
大衣掉在半腰,他就这样拉过来,她站在他的腿间,裙摆贴上他的西装裤。
这样的姿势有些危险。
路灯冷白,他的眼睛有细碎的光,攻击性强到没边,更是摄人心魂:
“软的不吃,非得逼你吃硬的是不是。”
落盏一怔,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
可是他却靠近,气息就在她耳边。更加恶劣,“想跑,门都没有。”
他态度转变得太突然,让落盏有些意外。
她冷冷瞪向他,“你这都是徒劳。”
靳灼拍了拍她的脸,眼眶有些红,却是笑着的,“你知道的,我这种人,得不到就会抢。”
“抢不到,就会绑。”
既然砸钱用订单这种“软绵绵”的方式行不通,他就换一种方式。
用强硬的。
她总能落在他的手上。
落盏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天生上位者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她就应该知道,他最会伪装。
“你是疯子。”她骂道。
靳灼将她的长发顺在耳后,“一直都是,”
“你跑不了。”
他的声音灌入她的耳朵,让她的四肢百骸都凉了下来。
落盏知道,她碰到他那条底线了。
那条最危险的。
*
落盏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