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悬崖的时候,我的手机掉落下去,被滚滚的江水吞没。我将手里的地图捏紧,继续前行。
凭着日出和日落,我发觉,又一天过去了。
随手抓起地上的雪块,放入嘴里咀嚼着,钻研着地图,再只要半天的时间,就能找到老帮主。
该死,这地方真是难找。我心里抱怨一句,将地图塞到怀里,躺在树上的枝桠上睡觉。
第二天,当我抵达地图上标示的红点的时候,我发现这是一个很小的村寨,小到完全没有必要为它取名。
这里的人都说着藏语,纵使我会多国语言,在这里也毫无用武之地。
脸上红彤彤的小孩子们看到我的出现,犹如看到澳大利亚的树袋熊,好奇地围在我的旁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大人们也很快围上来,似乎也把我当成澳大利亚的树袋熊,对我指手画脚,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差一点怀疑我找错了地方,拿出地图,对照着周围的山岭,没错,应该是这里。
我没法和他们交流,就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真的是一头傻傻的澳大利亚的树袋熊。
一个头发花白的长者从简陋的屋子里走出来,人们纷纷为他让出一条道路。他的脸上刻满皱纹,身上的衣服很旧,但还算干净。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是我要找的老帮主。
什么都不用说,我撩起右手衣袖,露出肩膀,展示出从后背延伸到这里的一条青龙尾巴。
他点点头,走回屋子,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低着头走进他那间阴暗而矮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