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温晚说完,时序冷着脸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全三充耳不闻,还从车内后视镜看了时序一眼。
一块巨石堵住时序的胸口,他的脸冷得像是死了三天。
温晚身边就没有丑的,连个保镖都要看脸。
他怀疑温晚有严重的眼睛洁癖,只能看帅哥。
他神经绷紧,大脑缺氧,快被温晚气疯了。
为了追老婆必须忍。
“走吧。”和季时与交代完,温晚吩咐全三道。
保时捷卡宴红色尾灯一亮,离开马利亚国际医院。
车辆行驶在马路上,各式各样的车辆在路上狂奔,车辆压着路面,“唰唰唰”。
车内散发着别扭和疏离的陌生感。
那天早上从时序的床上醒来之后,温晚和时序很久没有单独同处一个空间。
时序倒是想好好和温晚相处,可每一次温晚都把他当成空气,气得他心肝疼。
想着最近受得气,时序抓住温晚可怜的小手腕,一把将她拉到怀抱里。
单手握住她如柳枝一般的细腰。
热浪滚滚的木质冷香包围着温晚,她嘴角半勾着,调侃道:“时总这是迫不及待想吃我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