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硕的肌肉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展现在温晚的面前。

很难想象这个人经历了什么。

她蹲在沙发边缘,观察他的伤口,好在子弹并没有残留在里面。

她低头看他的伤口的同时,姜祀已经睁开眼睛在看她。

姜祀感觉很新奇,他竟然从一个陌生女人眼里看到了同情。

她在可怜他。

他的眼底隐去密密麻麻的阴霾。

温晚猛然抬头,对上姜祀那双满是肃杀的双眸,她将一块纱布塞到他的嘴里,严肃认真,“忍着点。”

手拿棉签,对着伤口吹了一口气,姜祀鼓鼓的肌肉紧缩,强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温晚的手腕。

温晚动作停顿抬头看他,不解。

不对吗?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要先吹一口气。

姜祀吐出被她塞了一嘴的纱布,另外一只手夺过她手上的棉签,好似很嫌弃道:“我自己来。”

冷漠无情。

温晚没有强求,她也是赶鸭子上架,割腕她精通,包扎还是算了。

看着他颤抖着处理完腹部的伤口,艰难地抬起右手,想要给左手臂膀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