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

不断预支死亡,在以贷养贷上越走越远,江白的精神负担也越来越重。

时刻维持只有一只异眼睁开,对于江白来讲,等于是在万丈悬崖的上空走钢丝,一个稍有不慎,就会跌落下去,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好在,这样的生活他早已习惯。

江白走出小屋时,银晨两兄弟正好找来,

“东家,该赴宴了。”

钱爷以‘山神大祭’用酒事务的名义,请了酒爷今天在流水楼。

江白点头,坐上轿子,直奔流水楼而去。

流水楼的顶楼,五楼,此刻虽然正值腊月寒冬,五楼也是敞开,却没有一点寒风刺骨之意,步入其中,如沐春风。

能有这样的效果,全靠一个字——钱。

烧起炉火,支起暖炉,硬生生靠着钞能力,在寒风之中制造出了春日般的温暖和煦。

江白还没到,酒爷已经在顶楼煮酒。

“原本六楼煮酒,水沸之后,会有流水回环之声,绕梁三日不绝...”

酒爷背对江白,忍不住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