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分析没有任何问题,虽然一早就知道,江白有可能会拒绝,但他想不明白江白拒绝的原因。

“原因?”

江白想了想,看在灵尊和自己说了那么多的份上,破例替对方解释一次,

“我认识一个朋友,能称的上是朋友么,说不好,总之,我认识一个很识时务的家伙,如果他站在你的角度,就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灵尊反问道,“你是说,我不够识时务?”

“我可以向门发誓,我已经在我的权限许可范围之内,把一切能做到的都做了!”

“不是你的问题。”

江白平静说道,

“是我有问题。”

他有病。

虽然江白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甚至在江白看来,自己根本没病,但在其他人的衡量维度里,江白就是一个病人。

还是丧心病狂的那种病人。

“我平等的怀疑周围的一切,也就是说,对我来讲,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怀疑真假...就算你发誓这些话都是真的...我也会怀疑,你会不会用真实的情况,来误导我?”

江白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