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我必须活下去,太岁爷会眷顾我的...”
看着第一页日记的内容,江白陷入了沉默。
这家伙,和这个时代的人们一样,总是透露着清澈的愚蠢,符合江白对他们文化水平的认知,可又总能给江白整出点新活。
一个自称‘犯太岁’,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的家伙,乞求太岁爷的庇佑。
这种行为,无异于刚进寺庙就给佛祖抽两嘴巴,然后磕头求佛祖保佑。
江白只能对他竖起大拇指,点一个赞,
“小子,有种。”
无知者无畏。
江白一手拿着日记本,一手拿着录音笔,将日记本上这一页的内容全部低声念了出来。
念完之后,江白评价道,
“...以下是我对第一页内容的评价,这本日记很古怪,书写者的精神状态存疑,同时,所谓厕所里谈话的家伙更像是一个陷阱,而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我个人的评价,又蠢又坏。
但我始终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写这份日记?
寻求心理安慰?精神状态不稳定?还是有其他原因?
他写这份日记是否实话实说,还是为了误导?
我不知道答案。
正经人谁写日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