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深吸一口气,暂时懒得想那么多,“什么药?”
他得赶紧让砚舟好起来,今晚北美萧家来人,砚舟作为主家,必须亲自接待。
邱映禾擦着眼泪,冷笑,“不知道,我随便找人买的,他得找个女人。”
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只看向谢蕴然,“这事儿,谢家丫头参与了么?”
太巧了,偏偏是谢蕴然上来送汤的时候。
老爷子本来也有其他盘算,恰好一网打尽。
谢蕴然的眼眶瞬间红了,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谢老夫人瞬间生气,“霍老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谢家丫头嫁不出去了,非要巴着你们霍家是么?蕴然这么优秀,从小就接受最正规的礼仪训练,根本就做不出这种事情!罢了,蕴然,你跟我走,以后这霍家不要来了,外面多的是能配得上你的男人。”
“可是砚舟......”
谢蕴然显然放不下霍砚舟,嘴唇颤抖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邱映禾在这个时候开口,“蕴然不知情,药不是下在那碗汤里的,是在祠堂的熏香里,只要进去的人都会中招,可你们喝了海鲜汤,只要半个小时内喝它,就会中和掉药性,但砚舟不是对海鲜过敏么?我故意让蕴然来送药,就是想撮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