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都被自己气笑了,所以在这醉酒的一个小时里,居然还做了这么荒诞的一个梦,是太缺男人了么?
大家都说她当了霍砚舟这么多年的舔狗,但是霍佑宁对她很嫌弃,而她身边似乎也没出现过其他男人。
这个年纪,想男人似乎也正常,不用觉得羞耻。
她叹了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
重新要站起来的时候,却差点儿跪下去,整个人都很软,像是刚从一场巨大的缺氧中醒过来。
她拧眉,撑着椅子缓了很久。
走出包厢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层都没人,像是被人清场了。
她走进电梯,靠在墙上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很累,累得想晕过去。
到达楼下,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想打车回去,却看到霍砚舟的车竟然还在。
想到一个小时之前的尴尬,她有些不敢靠近那辆车。
刚往后退了几步,她就又听到了轮椅的声音,还有霍幼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