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嘴角开始绷紧。
祁璟又说:“皇兄别急,臣弟说的是边疆川山一战中,我们的敌军,他们才是害死我们北昭二十万将士的真凶。臣弟……没说其他真凶呢。”
闭眼再睁开,皇帝寒意逼人。
“皇弟,朕瞧着你这身体没好利索,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府上修养吧。朕继续找天下名医,给你调理身体。”
“王德,随朕回宫。”
“遵命,皇上。”
皇帝是带着一身寒意离开的。
王德在他身边小声询问:“皇上,咱就这样放过摄政王了,那是养虎为患啊。”
皇帝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然呢,该当如何?他祁璟可是北昭手握兵权的摄政王,朕这个皇帝如何杀他?”
“那,那不能以他急功近利害死二十万兵马,降罪于他吗?”
王德才说完,他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赶紧拍嘴:“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一个奴才敢议论朝政,那可是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