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是猫吗?”商君年就着这个姿势吻下来,声音低沉,“好凶。”
他抓着她的手触摸那些痕迹,岑笑棠一阵心慌,收回手,护住身前,却什么也遮不住,一双桃花眼湿漉漉雾蒙蒙,又羞又恼地逞凶道:“快出去!”
商君年没回答,转手拿了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掌心,帮岑笑棠擦。
镜面冰凉,而商君年却灼热得像是要将她融化。
靠在商君年怀里,岑笑棠软软地被抱出浴室,后知后觉地明白根本就不该让他跟进去。
被很轻地抱着放在被子里,岑笑棠转身,目光却顿住了。
床头柜上,放着那枚胸针。
那枚她以为已经丢失的、父亲的遗物,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泛着淡淡的光泽。
岑笑棠的心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坐起来,一把将它牢牢抓在手心,仿佛怕它会突然消失一般。
“你……你找到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抬眼看商君年。
商君年坐在床边,心疼地把人揉在怀里:“嗯,找到了。”
岑笑棠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手指紧紧攥住那枚胸针,像抓住唯一的依靠。
“是我不好。”商君年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里带着几分心疼和无奈,“别哭。我不会再弄丢了。”
岑笑棠靠在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还愿意把它送给我吗?”商君年的声音里竟然有些不确定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