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流年不利。
岑笑棠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以便于顺利着陆,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她。
那人的怀抱结实稳妥,岑笑棠抬眼,就见着了孝礼。
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了?”孝礼低声询问,手下意识地收紧。
岑笑棠的脑袋晕晕沉沉,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她试图挣扎,可浑身酸痛,嗓子也开始暗哑,连说句话都觉得吃力。
她大概是发烧了。
孝礼微微皱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他是来酒店应酬的,合作方一个小姑娘喝醉了跑出来,担心她出问题,现在正派人到处找。
没想到却遇到岑笑棠。
他原以为岑笑棠是有些才华,但也不过是攀附商君年财富生长的菟丝花而已。他不知道她这么努力的,凌晨三点竟然还在大堂工作。
岑笑棠的额头烫得惊人,唇色有些发白,整个人都失去了平时的棱角和活力,只剩下病恹恹的虚弱。
“岑笑棠?”他拍了拍她的脸,见人烫得厉害,眉头皱得更深了。
楼上就是酒店,他抱着她,毫不犹豫地往电梯走去。
“别睡,等医生过来。”孝礼难得那么说话那么温柔。
岑笑棠摇摇头,表情十分痛苦:“我太困了,这几天就睡了几个小时。”
她挣扎着想要脱离孝礼的怀抱,却半点没有办法,孝礼的胳膊实在是有力。
进了电梯,金碧辉煌灯光辉映让岑笑棠头晕目眩,整个人更晕了。
没坚持到房间,岑笑棠已经睡了过去。
连续几日没睡好,加上一直保持差不多的姿势工作,岑笑棠一觉醒来,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