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年心急如焚,立刻就要带了人去医院。
悠悠醒转的岑笑棠抓住他的手,摇头,说让他出去。
陈叔再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看商君年的眼神有点谴责的意思。
商君年送陈叔出门,只见老人家欲言又止半天,才难为情地开了口:“要节制。”
节制?
他和岑笑棠至今还没真的做过什么,怎么就要节制了?
他面色淡淡地应了声好,回屋去看岑笑棠。
岑笑棠正扒拉着衣服做什么,听到他脚步声再拉拢衣领,却已经来不及了。
商君年不顾她反抗,拉开一看,连纹身都已经有些红肿。
“过敏?”商君年有些惊讶地问。
“嗯……”岑笑棠非常不好意思地把衣领拉在一块,“是免疫力有点下降而已。”
商君年却不信,一向冷淡的眼睛里都是担忧:“以前也这样?”
他不敢想象,那不是好些地方都该肿了。
岑笑棠脸红的厉害,一双睫毛颤抖着:“不是。就这一次。”
“对不起。”商君年紧紧地抱着她,“我不该……”
岑笑棠却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