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笑棠从喉咙里给出一个“嗯”的单音节。
商君年指尖绕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该结婚了。”
岑笑棠一时就有点心慌,结婚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也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商君年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他们呼吸纠缠。
商君年只开了一圈昏黄的顶灯,两个人的面容都被映照在镜子里,岑笑棠今天因为过生日也穿了公主裙,商君年依然是西装革履。
就这样看,真的和结婚没什么两样。
可是结婚,结婚是要入洞房的意思吗?
岑笑棠连呼吸都被掠夺,一颗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
掰着她的脸吻了一会,商君年却又让她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岑笑棠只觉得大脑似乎是缺氧了,镜子里的自己,脸烫得厉害,肩膀锁骨都是粉的,身后的男人正在很轻地一点点从她耳垂吻下去。
商君年一直睁着眼睛,从镜子里看岑笑棠的反应,他的手一点点侵袭她,带着一股强势的力道。
岑笑棠只觉得手指都开始颤抖,她向前倾,整个人伏在了梳妆台上。
背后的男人看上去面不改色,毫不理会她的推拒,整个人气定神闲地桎梏着岑笑棠。